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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绝对不能让舒采看到,一旦被外界知道元帅没有虐待动物反而在压制本能,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绝对会用尽各种办法动摇元帅的理智。

几分钟后,大门打开了。

他连忙看过去,元帅表情没有丝毫变化,只是唇色更浅了。

李副官拳头忍不住紧紧攥住。

“我没事,”路凛安抚他一句,随即转身离开。

他脊背挺的很直,背影孤独又冷冽。

看着看着,李副官没忍住开口:“大人,全国有那么多种动物可以供您杀戮,实在不行的话,您就别这么难为自己了。”

路凛脚步顿住,回头看他。

灰绿的眼睛像一潭深水,幽暗的看不出情绪。

“杀戮换来的理智,是真正的理智吗?”

李副官站在原地愣了愣,忽然懂了。

千年以来这么多人都被灾厄之眼束缚过,所有人都选择了顺从本能的道路,所有人的性格无一例外都很冷漠无情。

可如果不顺从本能呢?

李副官沉默了。

片刻,他朝元帅鞠了个躬。

舒采一回元帅府就躺倒卧室的床上,只觉得出去一趟累的浑身难受。

从来没想到路凛那么在乎熊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