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吗?尉帛冗沉沉的紧盯着闭了眼有几分可爱的孟俞,不置可否。
这人不说话的时候乖的跟只小白兔似的,想起第一次遇到这人,那时他躲在废弃教学楼里抽烟,被他撞见,这人嚣张至极的威胁他不能说出去。
尉帛冗这人,别人越是挑衅,他就越来劲,原本想试试孟俞这人有多大的本事和嚣张劲,再刮了他那层假模假样令人反感的好学生面具,没想到一出手,竟然意外的捕获了一只炸毛不服软的软趴趴小白兔。
不可否认,孟俞吸引了他的眼球。
正处于非常时期时,有个这么有趣的人突然闯入,他难得主动放下身段去挑撩逗弄那人。
事实证明,孟俞是他的开心果,心情不好了,只要逗逗他,整个就宛如打通了任督二脉,全身舒爽,那些积郁在心底的烦闷瞬间就能烟消云散。
孟俞这人一定自带了什么魔力吧!
然而昨天晚上,他险些没控制住自己的本能。
孟俞脖子上的红痕早已经淡化,不知是错觉还是心理作用,尉帛冗看到他脖子上还残留着一圈隐约的痕迹,极淡。
再次醒来,已经是中午,太阳正毒辣,医务室里开着空调,26度。
墙上挂着一只滴滴答答的灰白大圆钟,孟俞转动眼珠瞥见已经12点多,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那么久。
室内空荡荡的,隔壁传出低低的说话声,说话的人刻意压着嗓子。
看来尉帛冗早已经走了。
孟俞掀开薄被坐起身,身上的热度已经退了不少,脑子也没了早上那会昏戳。
他坐着发了会儿呆,开始回忆上午的事,那会儿医务室里只有他和校医,上午是尉帛冗把他送过来的,算自己欠了他一个人情。
可昨晚发生了那种事,今早自己没等他,连个招呼都没打偷偷溜了,做的实在太不仗义了些,又显小家子气。
要去道谢吗?这个脸面又实在拉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