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上没有人,孟俞长舒了口气,放轻脚步做贼似的朝楼梯口走,这期间往尉帛冗家瞧了不少三次。
下了第一阶梯子,孟俞提着一口气加快了步伐,踢踢踏踏逃命似的跑下楼。
站在栏杆边目睹了这一幕的尉帛冗冷哼一笑,不紧不慢的抄兜跟在身后。
老式居民楼外边是大马路,穿过马路,对面是等公交车的站牌,尉帛冗一眼看到了站牌下低头玩手机的家伙,不知道在看什么笑的像个傻子。
红灯跳到绿灯,尉帛冗随在上班上学的人潮中,很快到了公交站。
感到面前落下一片阴影,孟俞往旁挪了小步才抬起眸子,映入眼帘的面孔熟悉的不能再熟。握着手机的手指渐渐收紧,孟俞猛吸了口气又呼出,背过身假装没看见。
被刻意忽视的人可不想就此放过他。
“躲我?”手悄悄地伸向用背对着自己的孟俞那截白皙脖颈。
孟俞没吭声,提脚往前挪,脖颈一凉,被尉帛冗从后面捏住。
受到惊吓的小兔子瞬间竖起浑身毛发,龇牙咧嘴的跳到大广告牌后面。
“你干什么!”
声音略大,引来周围等车和过路人好奇的目光。
不顾他人的探究,尉帛冗紧随其后。
“早上不等我自己先走了,孟俞,身为朋友,你是不是太不仗义了。”
原来是朋友间的小事情,人们顿感无趣的继续手头上的事。
躲在广告牌后的孟俞摸了把还残留着冰凉触感的后颈,将书包转移到面前作防身武器,防着尉帛冗。
尉帛冗哥俩好的揽住他肩头,低笑:“孟哥儿,皮痒了给我说一声,我好翻出压箱底的小皮鞭找你玩儿,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