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回了宿舍,吴风华已经躺在床上歇着了,下午先生们要判卷,所以没有课。
见白哲率先推门进来,把他吓了一跳,他还以为是走错门了。
“你们中午也不吃饭,这是干嘛去了?”他不由问道。
温染叹了口气:“别提了,说多了都是泪。”
把书册放下之后,白哲一把握住了温染的手腕把他拉到了自己边上:“手。”
闻言,温染乖乖地张开手掌。
掌心赫然印着好几道红印。
“你手怎么这样了?谁打你了啊?哎呦没事吧?”吴风华惊诧之下,跟开了话匣子似的一通问。
旁边握住温染的白哲冷冷地看向了他。
见白哲捉住温染的手心的模样,吴风华突然来了感觉,他竟然从这无言的注视中品出了对方想说却没说出来的话——
“……要不,我也出去溜达溜达?”吴风华小声问了一句。
白哲的视线状似随意地移至了大门的方向。
“……”吴风华眼中无泪,心中有泪,“我走,我走就是了。”
房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个。
白哲取出带着的伤药,给温染上了药。
这种先生留下的伤口看着不深,其实很磨人的,毕竟学生都是要靠手拿书写字的,又一个个细皮嫩肉,不好好伤药说不定运气不好就留痕迹了。
温染一只手被握着伤药,另一只手也不闲着,他把那堆文吾先生给的书册勾了一本过来,翻开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