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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轨 时绪 1041 字 8个月前

是今天下午听过的那首《风走了》。

宁柏川贴着麦唱出了第一句歌词,他的声音和流浪者的主唱不太相同,是更为清澈和细腻的音色。即使是同一首歌,却产生了不同的两种感觉。流浪者的《风走了》是海边粗糙腥咸的风,而宁柏川的是悠然宁和的山风。

他们仅有的听众是清吧的调酒师和服务生,但每个人的神情都像是对待一个盛大舞台一样的认真。

初春的风穿过古街,从窗外灌入,林舒遇的视线落在谢延的脸上,正好抓住了他投来的视线。昏黄灯光下,那双眼睛只剩下清澈的光,所有的爱意与情愫都藏在了里面,比春水都还要令人荡漾心动。

林舒遇很喜欢他认真弹琴的模样,温柔而随性,还带着游刃有余的傲气。谢延这样的人,天生就属于舞台,听万人欢呼,受灯光照耀。

而我啊,我想站在他的身边。

他像是懵懵懂懂地摸到了一个虚幻的边界,然后突然明白自己想要些什么。

谢延这样的人注定是会向前走的,像自己这样只打算混吃等死的,迟早得被丢下。

林舒遇撑着脸,咬着吸管喝了口甜腻的鸡尾酒,风吹散了酒味,也吹散了音符。

他拿着手机录下了两人弹唱的全程,心想以后分开工作时想对方了还能拿出来回味一番。林舒遇嘴角都不自觉地上翘着,一直到曲子结束都没有放下。

算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。他从前去过的清吧酒吧都不少,也见过像谢延一般大的青年抱着吉他唱着民谣、唱着摇滚,但他们都没有给过林舒遇这样的悸动感觉。他执着的认为,这种感觉并不是因为他喜欢谢延才出现的,而是因为谢延本身就有的魅力,就算是换一个人,也同样会被吸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