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g停在了车库里,陆凉从歌声中缓过神来,解开安全带开门下了车。宁柏川戳了戳谢延的手臂,后者哼哼了几声,转过头靠着窗户不想理会他。
“你是和我一起上去,还是在车里等?”
车库微弱的灯光照进车内,宁柏川望着站在车门边上的陆凉,笑道:“我腿软,就不上去了,你快点下来就行,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陆凉“嗯”了一声,弯下腰抬手穿过谢延的臂弯,把他从车里捞了出来。
谢延的反应有些迟钝,下车时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,然后又自个扶着车窗站稳了。
陆凉带上了门,搭着谢延的背带着人往电梯间走,刚迈出几步,宁柏川就降下车窗探出头来,喊道:“他家在八楼,别走错了。”
闻言,陆凉不疑有他,即使他隐约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似乎并不是这个层数。然而他自觉对数字向来不敏感,或许是记错了也说不定。
谢延的酒品很好,醉后不吵不闹的,一身冷傲尽数收起,像极了他冬日里时唱抱着的那只绵羊。
不过托着一个身量和自己差不多的成年男性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,饶是谢延乖巧听话,陆凉上楼时也花了不少工夫。
偏偏到了对方家门口,指纹锁还出了毛病。
他试了谢延的两个手指都不能用,也不知道他脑袋里装了什么,总不会是录入的小拇指的指纹。
陆凉正准备继续试验,眼前的门却突然打开了。
站在门后的青年穿着毛绒睡衣,身上象征性地披了一件羽绒服,手上还拿着一根棍子,眼神冷厉地看着他。
那根棍子一看就是从扫把上临时拆下的。
林舒遇问:“你哪位?”
他的脸颊有些红,昨天的烧虽然退的差不多了,但精力还没有完全回来,今天在家里躺了一天,整个人更是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。林舒遇很难得能睡这么久,甚至还在梦里又享受了一下谢延的手艺,谁想才吃了几口,就被警报声吵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