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无罪,他们三个,统统去边关充军!”
“皇兄那你也把我罚到边关去吧,去边关之前,您要先准许我出宫,把害死我父皇的人给杀了!”花荞笃定的说。
“杀你是说,父皇是被人害死的?”朱瞻基没料到花荞得出的是这个结论。
“不错。高院判和花荞的看法都是,需要一个诱因,才能将先皇的旧疾,激发起来,成为致命的疾病。而这需要对先皇的病非常了解才做得到,我们就将目标放在太医院上。”
呼延锦解释道:“为了不让凶手觉察,徐大人在明,臣在暗,明着只关注丹药,暗地里,我们查了他们接触的人。
先皇最后两天,太医院的高院判和周院使,频繁出入乾清宫,所以一直被忽略。这个周院使,竟然与朱文至有联系。”
“我仔细观察了父皇的遗体,虽然时间比较长了,但因为外面有冰块,棺材里面又有防腐香料,父皇的容貌、皮肤和指甲都还保持原样。
你就当我去见了父皇最后一面因为不能看到体内,我也只是排除了父皇中毒的可能,从他死前的症状,可以判断他就是心痹发作猝死。”
花荞垂着头,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兰才人。
“我们审了周广年,他已经招认,是他趁进去给先皇请脉之机,一再向先皇提起,李时勉李大人对他的谏言,又说朝野都因此时指责皇上。皇上这才气急攻心,只三个时辰便咽了气。
周广年还说,顺妃娘娘其实是被骗到先皇寝宫,又故意让起居内侍看到,这才有了李时勉的谏言。”
呼延锦审出这些内容也很是诧异,他这才相信,生气都能将人气死。
朱瞻基沉默了好一会,才说:“朕不会放过朱文至,周广年立即处死!不过为了父皇的颜面,此时不必公开。
今天在朝堂上,呼延为朕解了围,正准备将你升至督察院右都御史,和刘观一起,在督察院为朕把好关。”
升不升官,对呼延锦来说实在是无关紧要,他云淡风轻的一笑:
“谢陛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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