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用得着叫这么大声吗?”明珠皱着眉嫌弃的说。
“周围那么吵,不叫大声一点别人怎么听得见?!”花荞话音未落,她一把抓住明珠的手腕,心里一惊:手腕上有个硬硬的圆筒!
明珠也下了一跳,下意识的要将她的手甩开,抬起头,却正好看见有个内侍在解烈焰的缰绳。她惊叫了一声:“马”
马?花荞心里一紧,太孙的马可不能被人带走!她顾不上与明珠纠缠,撒腿就朝烈焰跑去。同时手从怀里摸出一颗石子,朝那内侍的后心打去。
如今穿的衣服厚,隔着棉袍子,打哪里都不如打后心准。
那内侍被人袭击,虽不至于受伤,可也知道已经有人回来了,他扔下还没解开的缰绳,匆匆溜走了。
“什么人?”赶过来的明珠问。
花荞冷冷的说:“想害太子的人。”她又抓住明珠手腕,上面却什么也没有。
“刚才那个圆筒哪去了?”
“什么圆筒?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明珠恢复了她之前的从容淡定,超凡脱俗。
花荞不甘心,正要往她怀里摸去,明珠拦住她的手,微笑道:“再动,我可要叫‘非礼’了。众目睽睽之下,你若是摸不出什么,我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。”
花荞见她说得镇定,心里也没有太多把握。
正在僵持之间,呼延锦已经骑着乌云回来了。
回去之后,铁匠证实了马掌被人换了长铁钉,花荞也把明珠姑娘的反常告诉了呼延锦。后来,呼延锦也去查了一下明珠姑娘的身世,只知道她是个孤女,其余便什么也查不出了。
这样一耽搁,他还没来得及将此事向太孙报告,太孙现在却要叫他,到明珠姑娘那里去谈事
呼延锦微微一笑:
去去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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