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尊上不妨猜一猜。”声音朦胧如山雾,想来是用术法模糊。那人覆上来,宁宵还没来得及讶异于他的高大,那人就解开他前襟上的衣扣,手掌顺着寝衣开口滑入。

“住手!”宁宵气急低喝出声,“你太放肆了!”

“你可以叫大声点,不会有别人听到的,放心。”那人说话时双唇贴着他的耳垂,话语和气息交织缭绕成细密潮热的水雾,宁宵只觉耳上一烧,然后他的耳垂措不及防就被含咬进温软的唇舌之中。

宁宵无法自制地发出一声惊呼,带着模糊的鼻音,尾音又柔又软。

“原来尊上也会发出这样可爱的声音。”那人带着调笑的语气,手上动作越发过分,腰带被解下,指尖放肆地四处撩拨。

宁宵已经顾不上涵养了,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“混账”。

那人听着完全不在意,甚至还咬着他的耳尖道:“尊上再骂我一次。”

宁宵被气得不轻,偏生又说不出什么挖苦人的狠话,只能结结实实地受着这番轻薄。对方原本微凉的手指沾染了他的温度,掐揉与抚弄中又把温度返还给他,看不见的黑暗中,床榻之上的小小空间不断升温。

视觉被剥夺后,其他感官更加敏锐,漫长的调弄引起的细微麻痒感不断堆叠,宁宵只觉得对方的呼吸都在将他烧灼,烧得神志不清。他咬着唇,却还是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低喃。

寝衣完全被剥下,唇舌欺压上来,啄吻、吮吸、啮咬,一处都不肯放过。

宁宵皱眉,竭力冷静下来问道:“这样做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?”

“那可太多了。”那人低笑着,“尊上不妨说你想要什么,我尽力给你。”

“你离开这里。”宁宵回答。

“乖,换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