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宵没办法,只好拿起那道密函,移开屏风走了过去,在他的位置旁坐下,开口唤了一句“先生”。

“身体可还有哪里不适?”洛闻箫接过那道密函略略看过就放到一边去,只上上下下地打量他。

“无事。”宁宵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脸,有些坐立难安。

洛闻箫却伸了手过来探他的脉息,声音温和平稳:“你病体难愈,又是初承云雨,一时间会难以适应。”

宁宵只觉得往日诵读经策的声音说起这些东西来听得他一阵耳热,忙打断道:“先生多虑,我还好。”

“还好?”洛闻箫唇角微勾,“倒是我没让你尽兴了。”

宁宵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句什么话,顿时面上一烧。尽兴了,尽得他只想痛痛快快地昏过去。
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我、我…”他急切而吃力地解释着,但嗫嚅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话来。

洛闻箫耐心地听着,隐在面具后的眼眸里闪过笑意。若宁宵只是把这些事情当做补充灵力的必要手段,公事公办,他才觉得难受。

宁宵深吸一口气:“我的意思是密函已经送到先生手上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说完也不等洛闻箫是什么反应,他直接起身几乎是落荒而逃,动作太急还差点带倒了椅子。

接下来的时日里宁宵还是躲着他,除了上朝之外都缩在水云殿中。

但躲得了一时,躲不过为期一个月的双修,下朝时宁宵想像平时一样溜得比谁都快,但被洛闻箫叫住:“今夜来烟霞殿,或者我去水云殿。”

开玩笑,水云殿里宁宵床榻上还睡着别人,于是他小声道:“烟霞殿。”

洛闻箫颔首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