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宵就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,我只是在想,看地上落樱皆是新开不久,按理说花期还长,怎么会掉下来这么多。”洛闻箫有些疑惑。

宁宵闻言就尴尬了,那是因为方才他和洛殿主那番意乱情迷震落了不少花。

他只好转移话题:“先回去吧,我有些饿。”

“好。”洛闻箫温柔应下,伸手去牵他的袖角,这是一个从年少至今的习惯。

宁宵有些心虚地松了一口气,明明是同一个人,但就是有种偷情一样的禁忌感。

接下来两天也是相安无事,宁宵打算在第三天洛闻箫出去的时候破阵离开。

晚膳时宁宵像往常一般劝了一句:“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灵力也在慢慢恢复,你就别让我喝你的血了。”

“可我已经放了,”洛闻箫眨眨眼,“不喝白不喝。”

“每次都是这样。”宁宵微叹,只得把那碗粥喝完。

这种时候洛闻箫就会在一边看着他,凤眸浮漾的细碎微光下是深隐的偏执,看着自己的东西融进眼前人的身躯,这让他有种诡异的满足感与安全感。

用膳后宁宵就去洗漱,从画境回屋时他一边拿软巾擦头发一边向床榻走去。

洛闻箫见他走来就合上手里的书卷,示意宁宵在他身旁坐下。

宁宵就坐下,自觉地将手中软巾递过去,问道:“你是在忙明天的事情?”

“嗯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洛闻箫细致地帮他擦干头发,再拿木梳打理好。

宁宵在想,这应该算是他和洛闻箫如此平和相处的最后一夜,无论明天能否成功离开,再遇都不可能这般相安无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