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说我就默认你哪里都不知道。”潮热的气息扑在耳际,有些痒。
宁宵侧过头躲开些许,只道:“别闹,我还要看书。”
“你看你的,我讲我的。”洛殿主道。
宁宵用伸手用古卷轻敲了他一下,有些无奈道:“现在还是大白天,不合时宜。”
“逗你玩,看书吧。”洛殿主挑了他的发冠,用下颌轻轻蹭着他的发心。
宁宵就倚进他怀里,悠闲地打发时间。
傍晚时分那群侍者才从殿中出来,宁宵起身走去,心想洛闻箫好好的一张白纸就这么被染成不可描述的颜色。
那些侍者向宁宵行礼后就由云清带着出了水云殿。
宁宵进了寝殿,看着犹自坐在软榻上沏茶的洛闻箫,看青年一副神色自若的模样,完全不像是经历了一番惨痛荼毒。
“看着我做什么?”洛闻箫拿起折扇散去迷蒙水雾,支着下颌抬头望他。
“他们如果说了一些奇怪的事情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宁宵安抚道。
见那件青年搭在肩上的外袍滑落了些许,而且领扣也没系好,布料散开可以看见一截锁骨。
“虽说连雨方晴,但你毕竟有伤在身,还是注意些。”宁宵把那件外袍往上扒拉,还帮他系好领扣。
“放心吧,教得再如何,对上你也是白搭。”洛闻箫单手支着下颌斜倚桌案,眼睫半垂,眸光映着一片偏暗的夕色,鸦色长发又几缕贴着修长的颈散入衣中。
水雾茶烟轻袅,宁宵竟然错觉般在他眉眼间看到丝丝缕缕的魅惑。
不过下一刻洛闻箫又一扇子打散弥漫水烟,正身问道:“用完膳陪我去后殿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