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得狂艳,语气却森冷:“雨清焰,你是要逼我把那些被我害死的人一个一个把名字念出来,念到你敢拿剑指着我?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雨清焰手上青筋暴跳,他恨道,“你当然该死。”
雨潋舟从背脊里抽出那把名为无恪的妖刀,无匹的刀势荡开,红芒艳烈,连周围的雨丝都被扭曲折射出霓虹。
刀势直接将雨清焰逼得连连后退,最终少年以剑撑地,半跪下去稳住身形,他咽下翻涌而上的鲜血,死死地盯着雨潋舟:“为什么,理由”
“真遗憾,看来这阵无名的狂怒仅仅能支撑你踏上执刑门,见到我就气数已尽。”雨潋舟持刀临下,话音渐冷,“你不能举剑站起,那就由我来让你能。”
“百年前我已下令,无论是执刑门还是十三城,谁都不准踏入东城,除了一种情况——”雨潋舟美目半眯,“回答我,是什么?”
雨清焰捂着胸口,喘息着平复翻涌不止的血气,呼吸散在风雨中凝成白雾,他抬头道:“除了东市人自行向执刑门或者十三城告发不可能,他们怎么可能”
宁宵一愣,所以是东市的贫民向十三城告发灵族,所以他们才师出有名?
雨潋舟五指向上一拢,指尖凝出的红芒像是丝丝缕缕的线,凭空拖出一只不停挣扎的团雀。
宁宵认出那是云策的团雀。
“从莫山竹羽阁截获的传信,你不妨听一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