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白衣舞者被洛闻箫一推,薄如蝉翼的白纱顺势滑落,露出玉白泛红的肩背,他蹙眉含泪,欲说怀休,贝齿轻咬丹唇:“尊上,我疼……”

洛闻箫力气大这宁宵是知道的,但远远没有这么夸张吧?

洛闻箫还跟这货杠上了,伸手揽过宁宵的腰,贴着他的耳际咬牙切齿:“尊上,我也疼。”

宁宵也咬牙切齿地低语:“怎的,推个人还能把你手给推疼了洛殿主?”

洛闻箫跟他杠:“你看你还要我自己推,你都不在意我。”

宁宵不由得睁大双眼,为什么洛闻箫可以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地说出这种撒娇一样的鬼话?

宁宵刚想说你们两个都给我消停点,隔座的叶薄妆看热闹不嫌事大,轻飘飘甩过来一句:“尊上,您要不就一边腿上坐一个,坐享齐人之福,岂不美哉?”

宁宵:“……”姓叶的能不能给他闭嘴!

宁宵看着一身白衣轻抖如花颤的少年舞者,再看看脸色比身上那身黑衣还要黑沉的洛闻箫,心想你管这叫齐人之福?这简直就是黑白双煞!

雨潋舟闻声看了过来:“好热闹。”

就连专心品茶的秋家主也乐呵道:“年轻人真有活力。”

宁宵无语凝噎,他已经快要按不住旁边的洛闻箫了。

叶薄妆再添一把鬼火:“尊上不必为难,今夜在场各位美人,您看上哪些,就都是您的!放心,我来给您安排妥当。”

还给他全场包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