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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鹤和沈谷霖只觉一阵风起,两人便上了屋顶,没有反应过来愣在原地,看他们背影逐渐消失在眼前。

还是易鹤先回神道:“沈大夫,后厅有几位家丁在与人搏斗受了伤,还请您过去看看。”

沈谷霖听有伤员还在等着医治,便颔首跟着易鹤前去了。

而梓骞的安危,他心里有种预感,虽然那两人看起来不甚靠谱,但是一定能寻得梓骞踪迹。

青鸾楼后的一处隐秘院落,幽深廊道,亭台楼阁,此时有丝丝细雨,落在绿草红花上。

厢房软香红玉,灯雾暗淡暧昧,点燃的兰香缭绕。

易梓骞迷迷糊糊的醒来,发现满目的红,再也看不清其他的,鼻尖上有股化不开的花香,浓的他头晕目眩。

他微微喘息着,试着动了一下,却发现两只手被束缚住了,努力往头顶一看,发现自己的的手,用红绸吊在梁上。

自己披着一身轻薄的金缕红纱,几乎跟没穿一样,该遮的地方都没遮住,露出大片肌肤来。

而自己整个人是个几乎扑在地上的状态,双腿无力而僵硬的蜷着。

此刻,一个人推门而入,朦朦胧胧的易梓骞认出了这人,低声道:“应劭。”

应劭勾着嘴角,先是上下打量了他这一套装扮,满意的点了点头,道:“半年未见,梓骞还认得出我。”

易梓骞抬起沉重的脑袋,耷拉着眼皮子,见他穿着一身红衣,因着被下了药,迷糊的心里那点恐惧也消散了,道:“你,你什么意思?”

应劭挽着他的腰,将他轻松抱在怀里,捏了捏他的鼻子,作态亲昵,言语上却是粗鄙难听道:“小贱人,白眼狼,浪蹄子,说说看哪一个适合你。”

易梓骞有气无力冷哼一声,道:“滚。”

应劭反常的没有生气,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,道:“我本来是想杀了你的,可转念一想,太便宜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