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赴宴却也是姗姗来迟,众人已是入座,就等着他开宴,易父略有愠色,道:“怎么来的这番晚?”

易梓骞只得道:“前段时候生了病,今日起的晚些。”

易父也不能当着女婿的面发作,冷哼一声只得作罢,道:“下不为例,入座吧。”

他自然是坐下座的,而这回儿林殷作为女婿回门,也同是坐下座的,刚好能坐在易梓骞对面。

林殷依旧惦记着易梓骞,整日待在书房,为魂牵梦萦之人画像。

而他把易梓骞画作女子装扮,也就是为了防患于未然,以防下人们收拾书房时候查出端倪。

没想到那日易芸潜入他的书房,把画撕碎了,为此两人大吵一架,他对易芸的恶感更甚了。

幸好她看了画像也没认出来,上面的人是易梓骞。

这段日子不见易梓骞出府来,又因着自己女婿身份,总隔着一层,也不能天天往易家跑。

他向易芸放下狠话,过了几日后,易芸果然变得乖巧许多,纵然他整日泡在胭脂酒醉中,她也不管不问,而易芸这种样子正得他满意,对她厌烦也少了些。

撑着此次带着易芸回门,林殷朝思暮想的人儿,终于出现在他面前,眼神逐渐变得灼热起来。

易梓骞面色似乎,比上次见到时更如雪似的,一双唇色水粉,寡淡里透着清艳,就似那画中仙不与尘世沾染。

易梓骞入座后,与他对视,林殷赶紧收起灼热目光,对他翩翩一笑。

而易梓骞经过易芸那次大闹后,回去思量无非是林殷外面有人了,为那人画了像,才让易芸被怒火冲昏了头脑,像个疯狗似的见人就咬。

虽见他们二人携手而来,心中还是对林殷在外偷情之事抱有怀疑态度,对他的印象也大跌了些,不过出于礼貌,他还是习惯性的回应微笑。

易芸观察林殷对易梓骞微笑,涌起酸涩,纵然只是礼节问好,她也忍不住嫉妒起来,要是以前她便骄纵蛮横的发作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