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心里恨得牙痒,尽管房内无人,他也隐忍不露在面上,可见心思颇重。
虽然此次暗杀澹台青之事失败,他与耀国那边的交易仍在,看来下次刺杀要更加谨慎了,免得让那澹台青逃脱了,回到耀国重拾皇子身份,那可就大事不妙了。
易梓骞再次病倒在床上,他烧的迷迷糊糊,见有人来他床边扶他起身,给他喂了姜糖水。
他以为是淳儿,睁开眼来却发现是阿青,他咳嗽道:“阿青,你怎么在这儿。”
阿青手里拿着糖水,道:“你的丫鬟竹泉,第一次见你发了病,手足无措的喊我过来。”
易梓骞心想淳儿被禁闭在房间里,竹泉是头一次照料他,难免慌了神,喊了与他较为亲密的阿青来。
阿青道:“再喝口姜糖水吧。”
喝姜糖水总比喝药容易多了,可他见阿青拿着勺子喂他,总有些不好意思,可他也知自己身体状况,是没力气拿稳碗的,只得凑过去把姜糖水喝下。
阿青倒是无他想,没察觉易梓骞的尴尬,只是认真照料着小郎君,希望他能早日好起来。
碗底见底了,阿青又扶他躺下。
易梓骞见他这么的熟练,道:“阿青似乎很会照顾病人。”
阿青把他被子掖好,回忆道:“只是幼时病重时,母亲也是这么做的。”
易梓骞道:“一般男子还做不好这种细致活儿。”
阿青垂眸,道:“好了小郎君,快别说话了你还生着病。”
易梓骞轻笑道:“阿青这么说,好像哄孩子,是不是也从母亲那里学的?”
阿青见他在病中,竟然还不嫌费力说着顽皮话,觉得小郎君有些幼稚可爱,把湿巾放在他光洁额头上,失笑道:“是,快歇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