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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梓骞哪会记得以前事情,借着头疼发热的病痛,解释道:“我这会儿脑袋疼,以前事情是记不清了。”

易鹤听了不免脸上神色有些落寞,很快掩饰起来了,道:“是吗,你那时年纪小,也很正常,只不过一年前你还经常和我书信来往,这一年却再没有给我寄过来了。”

易梓骞心中一慌,一年前?这不是他刚穿过来的那个时间吗,他用咳嗽掩饰心慌,思量片刻道:“这一年来,新旧病缠绕而来,每日卧在床榻喝那些子苦药,精气神也不是很好,所以就甚少写信给三哥了。”

易鹤也是知道他的身子骨的,听完后没有怀疑。反而关心道:“你身体不好,勿操劳动笔,不用担心,我在青山书院一切安好。”

易梓骞见他没有丝毫怀疑,对他如此关切,也是愧疚心虚,不敢看他。

此时淳儿也回来了,她带了一位背着药箱的白须老者,行礼后,道:“郎君,沈大夫不知去哪儿了,连医馆都闭门了,我只好找了另外的大夫。”

易梓骞边咳边道:“请这位大夫过来吧。”

那名白须老者弓着身子,上前在按在易梓骞手腕处听诊,老者问诊一会儿,收手道:“寻常热病,受了凉又受了惊吓,才导致心象紊乱,我开几副方子便好了。”

淳儿听了老者言,喃喃道:“郎君受了惊吓,怎么会,难不成是因为昨夜在街上……”

她略微思索,突然夺定道:“我知道了是那贱仆,是他没有护好郎君。”

易鹤听了,问道:“是怎么回事?”

淳儿心想正是赶走那个奴隶的机会,让他离郎君远远的,于是添油加醋道:“回三郎君,这名贱仆名叫阿青,昨日我与郎君被人群冲散后,定是他保护不周,轻心怠慢,让郎君受了吓。”

易梓骞听她是胡搅蛮缠,出口成谎,呵斥道:“淳儿,不许胡说”。

却因嗓子疼的厉害,说完便呛到了,咳个不停。

老者一看这情况,赶紧劝言道:“郎君心脉弱,又在病期,忌不可发怒啊。”

易鹤见易梓骞咳的是脸颊绯红,两抹病容潮红,在那瓷白肌肤上似胭脂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