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国公躺在一张藤椅上,身前的两个美人在捏腿,身后的美人轻轻地揉按太阳穴,优哉游哉。
萧复拱手道:“父亲找我?”
英国公睁开眼, 挥退几个婢女,问道:“怎么才回来, 去商家了吗?”
萧复道:“儿子刚从商家回来, 父亲有事?”
英国公说道:“我听说昆州知府出事了, 你得到消息了吗?”
昆州在桂东省, 在大夏西南边陲,离京城极远。
萧复蹙起眉头,“还不曾听说,父亲是在哪里听说的?”
英国公嘿嘿一笑, “总之是消息灵通的地方。”
萧复冷哼一声, 他所谓消息灵通的地方不是斗鸡、 就是赌场,要不 就是花间楼,总之没有正经地方。
“花间楼和斗鸡倒也罢了,要是让我知道父亲去了赌场……明儿我 就关停所有的赌博场所。”
英国公老脸一热,“那哪能呢, 斗鸡的时候听说的。”他大概心虚,又坐直了几分,“玻璃是个好营生,只要做起来咱家 就不至于捉襟见肘了。我对你媳妇大气,你小子 就不能对我也大气些?不过是一点小爱好罢了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?”
萧家给商家送聘礼花了不少银子,不比皇子娶亲差多少,高氏姑侄为此闹一天了。
他哄了老的哄小的,直到萧复回来才消停。
萧复知道英国公夹在中间为难,但那也是其糊涂所致,与他无关。
他凌厉地看了英国公一眼,“父亲,你玩不要紧,但绝不能赌,这是我的底限。”
英国公感觉尊严受到了侵犯,骂道:“小兔崽子你这是跟你老子说话的态度吗?”
萧复懒得跟他吵,问道:“人是怎么死的,可有蹊跷,说这话的人还说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