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熙耸了耸肩,这样说也有道理。
第三个是善能。
他是个不大讲究的花和尚,不但
喝酒吃肉,还告诉谢熙——他一个人能打十个。
一个能打十个的人,很难有人相信他会隐忍十几二十年,然后靠□□小姑娘找回心里平衡。
谢熙直接把他过滤掉了。
义生是在寺院里的最后一个。
他二十五岁,在永安寺住满三个月,大眼睛,毛发比明松还要重,络腮胡从鬓角一直长到了脖子,特征极为明显。
而且,他在京城盘旋很久了,来永安寺之前,曾在京城附近的两个寺庙住过。
“十月十五日晚,你人在哪里?”谢熙问道。
义生道:“我在京城的客栈里,当日遇到一个熟人,回来晚了,便宿在了京里。”
谢熙直了直后背,“哪间客栈,可有人证?”
义生道:“随缘客栈,没有人证。施主,出家人不打诳语。”
那 就是没有人证。
谢熙道:“既然没有人证,你便跟我往衙门里走一趟吧,协助调查。”
义生“啊”了一声,“为什么,我晚上睡觉没有人证又有什么错?”
谢熙道:“睡觉没错,睡女人 就有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