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复拿起一只长耳兔放在手里,下意识地捏了捏,问道:“你的伤重不重?”
商澜在现代当刑警时,女子都当男子用,男子都当牲口用,糙惯了,还从未被男子这般关心过。
而且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她的心再大,此刻也有些遭不住了。
她摸了摸滚烫的脸颊,“小伤,无大碍,多谢萧大人关心,萧大人可以走了。”
萧复好不容易来一趟,岂会这么快离开,他纹丝不动地坐在椅子上,说道:“我有些事情要问你,你过来坐吧。”
商澜想了想,觉得萧复可能要谈转轮木仓和怡王的事,为自身安全考虑,确实应该谈一谈了。
一想到正经事,她的态度 就端正了,脸颊不热了,心也不跳了,大大方方地在书案前面的椅子上坐下了。
“你是想问董大山的事吗?”她认真地问道。
萧复一直知道自已不招人喜欢,也不在意别人喜不喜欢自已。
但他看出自已喜欢的人完全不喜欢自已后,不由有了些许挫败感。
他很想告诉商澜:我不想问董大山的事,我 就想问你的伤口疼不疼,你喜不喜欢我,将来想不想嫁给我。
不过,想归
想,做归做。
他了解商澜,这姑娘吃软不吃硬,若当真这样做了,他也 就真成登徒子了。
萧复点点头,扯着兔子耳朵说道:“本想请你去趟北镇抚司,但考虑到那些流言蜚语,以及你的伤势,我才选择在深夜前来,希望没有给你造成困扰。”
商澜起了身,上前一步,把那只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玩偶兔子拯救出来,说道:“困扰肯定有的,但还是谢谢你能顾虑到我的名声。”
萧复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