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澜无奈地笑了笑,想听,又怕别人误会跟自已一国,真可谓又当又立。
不过也是,拉帮结派、结党营私这种事,在哪里都不稀奇,上至朝臣,下至小老百姓,无论古代还是现代。
天下熙熙皆为利来,天下攘攘皆为利往,有利益 就有纷争,有纷争 就有同盟和敌对。
习惯 就好。
她不再理会他们,先把案子总结一遍,最后说道:“我们面对一个案子时,要学会从纷杂繁琐的线索中跳出来,全盘审视,抓主要矛盾,寻找其中的疏漏,抽丝剥茧,总能得到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。”说到这里,她停顿了一下,“关于这个案子,大家还有别的问题吗?”
刘武问道:“大捕头,吴安和李承祖是不是一类人?”
商澜道:“不是,李承祖是天生犯罪人,天性反人类,情感缺失,至于吴安嘛,我认为他有可能是犯罪人格的犯罪人……”她没找到替代这些生僻词语的古代词汇,便从现代直接照搬过来。
王有银提
问:“大捕头,人格我知道,可什么叫犯罪人格的犯罪人?”
商澜道:“ 就是从小 就没人照顾,没人约束,靠不择手段活着的那种人。吴安虽不至于如此,但他能从吴奇杀人侥幸脱罪的案例中找到支撑自已犯罪的信念,说不定未来还会犯罪,这也是我一定要把他绳之于法的原因之一。”
谢熙道:“有道理。”
老吴在门外感叹道:“幸好商大捕头破了此案,不然姜罗春必然枉死。”
商澜道:“是啊,如果能够疑罪从无,或者疑罪不死 就好了。”
老吴道:“疑罪从无什么意思?”
商澜解释道:“ 就像姜罗春的案子,他的犯罪事实不清,证据也不确实、充分, 就该按照无罪处理,这样便能避免冤案错案。”
“有道理,很有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