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奇哥俩还在哭,偶尔还能听见吴安埋怨吴奇的说话声。
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?
商澜听着闹心又往前走了十几步。
晴天。
不被现代化灯光污染的天空极美,弯月如钩,轻云半掩,银河璀璨。
“真美。”商澜叹了一声。
谢熙跟了上来,瞧一眼,顺嘴说道:“还不 就那样?”
商澜:“……”行吧,你土著,我土鳖。
谢熙道:“今天的审讯很有启发,老商,我是真佩服你。”
商澜用有限的天文学知识,认真地分辨着各大星座,不甚在意地说道:“人都是自私的,女人的重心大多在男人和孩子身上,只要自家男人能活,她基本上 就不会放弃努力,我不过是利用一把人性罢了,算不得什么。”
谢熙偏了偏头,“讲道理很容易,能做到信手拈来 就难了。”
商澜找到仙女座,笑道:“日后我会多给大家讲一讲这些。”
“那可太好了。”谢熙想了想,凑近了小声问道,“老商,你的这些经验从哪儿学来的?”
“耳濡目染,加上自已的思考和总结,也许还有上辈子带来的?”商澜收回目光,半开玩笑、半认真地说道。
谢熙笑了起来,“我觉得也是, 就像德惠大师所说,你确实是个非凡人。对了,番椒已经收了大半,明年春天换个大地方种,咱们 就能大干一场了。”
商澜道:“好,地算咱俩一起租的,一起计入本钱,我们五五分账。”
谢熙坚决拒绝,“那不行,我不过是跟着你沾光罢了。而且将来官面上的事还得仰仗于你,我三你七,如果不这样,这桩买卖我 就不能掺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