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我想想。”吴振陷入回忆之中。
商澜也不打扰他,默默地看着不远处挑担的货郎,等货郎第三次放下担子时,吴振有了结论。
他说道:“我不喜欢他们兄弟,所以从来不打听他们的消息,做什么营生我不知道,但我记得他们家那一阵子耳房塌了,估计在弄房子,打墙什么的吧。”
“打墙?”商澜心头一跳,随即又否定了,这个地方的墙很薄,根本藏不住人,“他们家打墙请人了吗?”
吴振道:“那 就不知道了,我爹那一阵子去得勤,不知道有没有帮忙。”
商澜觉得这个案子越来越有谱了,“黄泥你们三塔镇有吗,如果没有,要去哪里弄呢?”
吴振道:“镇上没有,一般都去丹阳山后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突然醒悟过来,瞪大眼睛问道,“难道大捕头怀疑吴奇兄弟杀了我娘?”
商澜不想承认,但也不能否认——因为她问的问题,指向性太过明显。
吴振呆若木鸡,慢慢涨红了脸,随后 就朝厨房冲了过去,“我要杀了他们!”
乔大
一个健步冲上去,将他擒住,带了回来。
商澜劝道:“不要冲动,是不是他们还有待于查证,你总不能因我的一个怀疑 就去杀人吧,那你的妻儿怎么办?”
吴振哭道:“那我老娘怎么办,她的命那么苦,呜呜……”响当当的一个汉子 就这么当街哭了起来。
商澜取出一张素面帕子递给他,“当然是交给我们来办,杀人偿命,只要查出他们有罪,必定还你娘一个公道,但这有个前提——你要暂时保密。”
淡淡的檀香味沁入肺腑。
这让吴振清醒了些,他拒绝了帕子,用袖子擦把脸,说道:“大捕头说的是,小人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