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捕头说的是啊,哈哈哈……”刘达是有阅历的人,立刻表示了赞同。
小将们觉得有道理,又都支棱起来了。
“走吧,溜达溜达去。”商澜领着他们进了金鱼胡同。
虽是冬季,但秋意还在。
银杏树的叶子片片金黄,冷风吹过,叶子便如雨一般落了下来。
在水边走走,听听溪流的“哗啦”声,再看看青碧的竹林,心境便旷达许多。
商澜以为,大自然才是安抚情绪的良师益友。
“哟,这不是商捕头吗?”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从商澜住过的小院里走了出来,手上挎着篮子,篮子里装着几棵叶菜。
“这是我们商大捕头。”刘达纠正道。
崔姨娘莫名其妙,“大捕头小捕头,不都是捕头?”
“那怎么一样呢?”刘达要解释。
商澜赶紧拦住他的话头,说道:“崔姨娘一向可好?”
崔姨娘道:“好着呐,商捕头成亲了吗?”不待商澜回答,她又道,“年纪可不小了,来年 就十八了吧,啧啧,老姑娘了哦。”
王有银听不下去了,“我家大捕头是从五品官,十八怎么了,你见过十八岁的从五品吗?”
崔姨娘惊讶地张大了嘴,“从五品?一个捕头从五品?做梦呢吧!”
“无知蠢妇!”周举人赶了出来,一脚踹在崔姨娘的膝盖窝上,“给我跪下。”
崔姨娘猝不及防,膝盖一弯,抱着篮子摔下去,直接来了个五体投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