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澜问了容貌,伙计着重说了领头一人。
她画了一张人像:白脸,扫帚眉,四方下巴,耳朵旁有个不大的黑痦子。
调整到伙计说“ 就是他”时,商澜等人离开了饭馆,从北城门出城,往案发地去了。
案发地除了血迹,什么都没有了——
对方来得快、撤得也快,除了一堆凌乱地脚印,没有任何遗留。
商澜和萧复等人悻悻而回。
他们先去上房探望一番,见平宁县主还在睡,便去了县衙的签押房。
齐王和陈熙远也跟了过来。
齐王问道:“怎么样,有眉目了吗?”
萧复道:“这桩案子不简单,个中内情明日 就报给皇上。”
这句话翻译过来 就是,案件复杂,牵扯很大,你 就不要问了。
齐王正好也是个不爱操心的人,他点点头,“好,那你们操心,我和子期先回客房休息了。”
齐王和平阳侯世子都没资格听,邢县令 就更不想听了,赶紧以张罗夜宵为借口,回内院了。
剩下的都是自已人。
萧复道:“很显然,劫匪在庄子附近安插了人手,目标未必是平宁县主,也不是齐王,而是我。”
商澜点点头,论仇家,谁也没有萧复多,这个逻辑能够自恰。
她问道:“那他们又为何朝一个弱女子动了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