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一哆嗦, “五年前跟老爷出门的是草民, 可草民什么都不知道啊, 青天大老爷呀, 草民可没杀过人啊。”
商澜一拍惊堂木,“李忠实,我且问你, 十年前,李承祖有没有独自一人出过门?”
她之所以这么问,是因为这个时代的有钱人,几乎没有不带人出门的时候。如果有, 必定是极少数。
只有极少数, 才有可能被人记住。
“这……”李忠实翻着白眼想了好一会儿,“有吧,草民印象最深的是那次在城西铺子里, 我家老爷突然一个人骑马出去了,城门快关才回来,我和几个伙计找了好半天。”
“这件事具体发生在什么时候?”商澜问。
李忠实挠挠头, “这个……记得不太清楚了。”
乞丐案在京城没有掀起任何水花,所以他无法将那件案子与李承祖联系起来。
“是不是我杀盗匪那一年?”萧复忽然开了口。
“啊,啊,对对对, 就是 就是 就是。”李忠实如梦初醒,“好像都在夏天?”
“那么,四年前的春天,是谁跟李员外去了南方,姓甚名谁?”商澜看向小厮和长随。
一个长随站出来,此人年轻,二十郎当岁,“是我,李松。不过我不记得老爷独自外出过,打死我我也不知道。”
商澜微微一笑,“是吗,我不想打死你,只想问问你,四年前的春天,二月十二日到二月十八日间,你和李员外是否在龙门镇住过。”
那长随有些纠结,使劲抓了抓头发。
商澜道:“你想好再说,毕竟知道的不只你一个人。”她给捕快使了个眼色。
“威武……”捕快们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