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现在所做的一切依然是为了寻找清晰有用的线索。
李承祖四十二,叶鹤荣三十七,一个已经是不惑之年,一个年近不惑之年。
这个年纪的人在心态上跟十年前有所不同,未必会继续购买这种话本子。
那么,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呢?
商澜思索着,夹起来的糟鹅肫掌在半空中停了好一阵,直到谢熙提醒才醒过神。
谢熙在她的茶杯上撞了一下,“想什么呢,问你问题不答,我这杯子也端起来老半天了,以茶代酒,祝你高升。”
“哦哦,谢谢。”她把糟鹅肫掌放在盘子里,端起茶杯一饮而尽。
“对对对,对啊,我们还没祝商大捕头高升呢。”刘达凑趣,拉着其他几个也站了起来。
盛情难却,商澜放下心思,痛痛快快地连饮几杯。
……
从饭庄出来,商澜对谢熙说道:“盯著书肆这个办法慢,我们还是得想想别的法子。”
谢熙把竹签扔在地上,说道:“你想去那两家看看?”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,只是不太敢信任自家的身手。
商澜点点头,“这件事由我来做,你带他们先看看书肆也好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谢熙不同意,商澜再能耐也是女人,他一个大老爷们怎好意思站一旁干看着,“再说了,我们也该学习学习
。”
这倒也是。
商澜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