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达道:“对对。”
谢熙沉默着,举杯在商澜的杯子上一撞,先干为敬了。
一杯喝完。
谢熙叹了一声,“死了容易,好好活着才难。”他站起来,不论尊卑,亲自给大家的酒杯倒
满了。
刘达重重点头,“可不是?娘诶,好好地竖着出来,回去是摞成摞躺着回去的,还不如我家猪呢,太惨了。”
刘武不做声,袖子不离眼睛,很快 就湿了一片。
二十几条人命说没 就没了,饶是商澜见过世面,此时的心情也同样不好受。
人的心情不好, 就容易喝多。
从小酒馆出去时,除了商澜外,其他几个都有点儿醉了。
尤其是谢熙和刘达,二人烂醉如泥。
幸好有得力和乔大乔二,把他们放在马背上,安安全全地送了回去。
商澜的别院离这里不远,她决定步行回去,散散酒意。
“商捕头好雅兴。”有人在街对面的一棵树的暗影下说道。
居然又是萧复!
商澜懒得理他,随意地拱了拱手,牵着马继续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