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受了影响,期提前了。”
沈裴把肖杨放上了副驾,给他扣好了安全带后转而才上了驾驶。
肖杨侧头靠着窗,心里暗暗骂着这猝不及防的期着实是打乱了他的计划。
“沈先生。”他无力地喊了声。
沈裴收紧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指,开口说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家里……抑制剂还没买。”
奔驰打了个急转,拐入了旁边的一个小道里。
小道停满了车,只留下狭窄的能容两人走过的空隙。上边的路灯一闪一闪,电丝发出奄奄一息的呻吟。
肖杨被惯性带着向前扑去,又被安全带生生勒住了动作。
“嘶——”沈裴的一番操作险些都要把他胃里的那些东西整出来。
“你要用抑制剂?”沈裴的声音有些冷,像是他今夜吹过的风一样。
“嗯。”肖杨闷闷地应了声。
“原因?”
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好笑。的oga用抑制剂能有什么原因,无非是不想被折磨,也不愿被alha标记罢了。
车内的狭小空间里已经充斥着青梅酒的酒香,小心翼翼地勾着沈裴的思绪,想拉着他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与它一同缠绵。
肖杨的呼吸声有些粗重,他仍旧靠着一侧的车窗,半垂着眼帘,沈裴只能看到他纤长的睫毛,却望不见他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