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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啧啧,铁汉柔情,你品,你细细的品,”喷壶递给他一个“想不到吧?”的眼神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“我有点品不下去,”漏斗艰难的咽了口口水,说:“如果主角是一个温柔贤惠美丽大方的妹子,我会觉得那是一幅非常完美并且极其让我怦然心动的画面,但是换成秦队……我宁愿相信他是想织一条围巾,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神不知鬼不觉的勒死情敌。”

小喇叭细细品味了一下这句话,然后点点头,坚定有力的朝他竖起了大拇指。

“咳,你的想法虽然很成立,但是……”喷壶清了清嗓子,招招手示意漏斗和小喇叭凑过来一点。

俩人立马心领神会,于是在卫生间里不停进进出出的学生们,在经过他们的时候,都对角落里抱团窃窃私语的三个人投去了好奇的眼神。

喷壶小声问:“前两天秦队在上课的时候,玩着玩着手机,突然特别生气的锤了下桌子,你们都记得吧?”

漏斗和小喇叭疯狂点头如捣蒜。

“然后我担心啊,我就问他到底怎么回事,”喷壶回味了一下当天的情形,犹犹豫豫的继续说:“秦队跟我说,他要为了他下半身的幸福,搞一番惊天动地气势非凡的大事业。”

“我当时还以为是我幻听了,结果今天,他毛裤都织上了,”喷壶说到这,情致肺腑,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
小喇叭和漏斗听完,同时沉默了。

“你们说,秦队正值热血的青春期,风华正茂,这怎么就……跟下半身的幸福扯上关系了呢?”喷壶咂咂舌,尽量把话说的很隐晦。

尽管这样,小喇叭还是十分配合的叹了口气:“唉,秦队太惨了,我本以为他先天性条件优渥,是我们里面最有资格谈雄性资本的,没想到……”

漏斗也点点头,恍然大悟中又透着七分同情:“怪不得隔壁班花那么追他,他都舍得拒绝,唉,真是可惜了……”

喷壶也跟着叹了口气:“怪不得我们夏季赛结束后在更衣室谈论那档子事的时候,秦队显得那么清心寡欲,还很悲愤的看着我们。”

三个人讲到这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脸的“一切尽在不言中”,情到深处,同时仰天,发自肺腑的长叹了一口气。

而另一边正专心搞着大事业的秦桉,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