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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楠不答,只是冷着一张白净的脸紧了紧脖子上有些漏风的围巾。

“啧,行行行是我错了,”秦桉没什么耐心哄人,干脆岔开话题,拉开棉衣拉链,把怀里热乎乎的东西塞到郁楠手里:“上次欠你的烤红薯,给你。”

香甜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,郁楠感觉胃里稍稍舒服了一点,便故作冷冰冰的斜他又一眼:“年三十还有卖红薯的?”

“老子拿烤箱自己烤的,”久站在寒冷的冬夜里,秦桉吸了吸鼻子:“谁知道你这么磨……谁知道你们回来这么晚,我都怕风给吹凉了。”

秦桉顿了顿,又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:“全他妈在靠我的体温维持温度,操。”

郁楠终于憋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出声。

他把温热的红薯贴在秦桉脸上,问:“冷不冷?”

秦桉呼出一口白色的热气:“你废话吗?你在楼下站半个小时试试。”

“那给你吃这个,”郁楠说着,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方方正正的小东西,用牙齿撕开后塞到秦桉嘴里。

“这是什么?”秦桉张口就接,软软糯糯的口感在口中化开后,接着散出了淡淡的酒精味,有点上头:“你不会给老子投毒吧?”

“我奶奶自己做的阿胶糕,里面有黄酒,吃了暖和,我给你带了好多回来。”郁楠想想,眨着黑亮的桃花眼补了句:“还能美白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他妈别找茬啊我警告你!”秦桉咒骂一句,作势要上手,却被郁楠灵巧的躲开了。

肤色梗是道过不去的坎儿,秦桉小时候虽然没有像郁楠一样白到反光,但扔在普通人群里却也算不上多黑,自从学了游泳,便每年夏天黑一个度,饶是秦妈妈每天逼他两罐牛奶,也挽救不了一去不复返的肤色。

每次郁楠拿这个事开玩笑,总能迎头挨一个爆栗子,今天秦桉冻得手麻脚凉,懒得理他。 “你不是今年想放烟花么,给你。”

秦桉冻了半天,总算把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