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陶萍上下打量慕池,与他握了握手,觉得这个青年好似在哪里见过,就是突然想不大起来,便只是热情的把两人往里面请。好久不见蒲栎这个从自己门下走出去的干儿子,她想念得不行。
“你们聊,我在外面看看。”慕池有点觉察到蒲栎和店长的关系,便没有上前打扰,留下店员小姐,想咨询一些腕表的事情。
蒲栎点头,跟陶萍进,这些年的成长,报喜不报忧,全都说了一遍。
陶萍见到蒲栎,反倒是说自己的少,却把蒲娅南那些不为人知的痛楚向蒲栎通报一番。
“你妈妈就是心太强,现在租文化宫的那个地方,他们看你妈妈做的好,小朋友都喜欢去她那里学舞蹈,就想自己干,坐地起价,租金往上涨了一倍多……你妈妈为了不让孩子家长担心,咬着牙继续把那里租下来了。她这本来是拉了老同事搞培训班赚钱的,现在倒好,一个劲儿的往里赔钱……”
陶萍唠唠叨叨说一堆,蒲栎听得心里酸涩。
这些故事蒲娅南也总是挑有趣的好玩的给他讲。搞舞蹈班面对的压力和风险从来没说过。蒲栎还以为妈妈现在玩的很开心。
两人一聊就忘记时间,不知不觉过了四十多分钟。
慕池在外面挑了两块一模一样的表。他虽然因为工作场合,需要佩戴一些较为名贵的腕表,却很少有研究,只是看样式顺眼便直接刷卡付了定金。
这种级别的表,店里是没有现货,店员小姐告诉他需要一到两个工作日从其他店里调运。慕池说可以,就很认真地填写个人信息。
陶萍送蒲栎出来的时候,看到慕池的订购卡,“慕池”两个字让她心中一惊。怪不得刚才觉得眼熟,原来对方就是本季度《企业家》杂志封面上的那位年轻有为的娱乐公司老板。
陶萍再与慕池对视,眼睛里就多了些钦慕,得知慕总刚才一口气在店里订了两块表,一下子就把这个月的销售业绩拉高了不少,更是欣喜。
蒲栎跟慕池出门,立刻戴上口罩,笑着问慕池:“小池哥买表了呀。”
慕池点头:“过两天来取,我们一人一块,希望你会喜欢。”
“你送我礼物?”蒲栎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,“太贵重了吧。”
“你把自己都给我了,送你块表又算得了什么。更何况,这个表是本命年用来挡灾的。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