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要和程湛兮直说想让她吻自己么?也太……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郁清棠重音道。
“那你发什么呆?”
“没睡醒。”郁清棠面不改色道。
程湛兮勉强信了,因为郁清棠确实没有心情不好:“那电梯里你靠着我眯会儿。”
“嗯。”
程湛兮歪了歪头,觉得她哪里怪怪的,但她毕竟不是郁清棠肚子里的蛔虫,想不到她在纠结一个吻的事。
郁清棠期盼了整整一天的深吻,在晚上十点半,2101的玄关实现了。
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。
结束时郁清棠脸颊粉扑扑的,眼睛也弯了起来,和程湛兮说晚安。
程湛兮抚了抚她微烫的脸颊,温柔说:“晚安。”
郁清棠关门,换鞋走进客厅,空气里盈着淡淡的花香味,花瓶里的栀子花开了,花瓣雪白。
肖情的爸爸术后康复良好,已经能下地了。肖情从白水乡回来上学,给郁清棠带了一捧栀子花的花苞,前几天花苞还紧紧闭着,从根部往上都透着青绿,现在开得一朵比一朵盛放。
郁清棠找了个光线好的角度,拍了张照片,发到朋友圈。
她本来想选择程湛兮一人可见,想了想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见人的,遂直接分享了。
文字不知道配什么,想了想,写了个:栀子花。输入法自动联想“开”字,她又加了个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