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湛兮神情里多了一丝玩味。
郁清棠的演技向来很差,方才的吃惊一看就是装出来的,程湛兮好奇她为什么要装作吃惊的样子,又不是没和她说会在外面等。
楼道宽敞,两人一个若有所思,一个心不在焉,电梯迟迟不来,郁清棠才发现根本没按电梯。
她伸手的同时,程湛兮也伸出了手,指尖在半空中不小心碰到,接触的地方蹿起无形的电流。
两人互视一眼。
程湛兮眸色渐渐深了。
郁清棠克制住避开她目光的冲动,佯装若无其事道:“你来。”
她收回手,藏进风衣口袋里,不由自主地曲了曲冷白指节。
程湛兮骨节分明的手继续往前,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,像是珍珠般盈着浅浅的淡粉色,按下了电梯。
她退后继续和郁清棠并肩站着,不经意偏头,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根。
程湛兮弯起了唇角。
郁清棠低头,乌黑长发柔柔地垂落下来,掩住了雪净耳廓。
程湛兮有些惋惜,与此同时不禁回忆起自己吻上她的耳朵时的场景,郁清棠不肯接吻,所以那晚的调情和前奏集中在耳颈,她不动情时还好,动情时敏感得不得了,轻轻地咬一口,或者吮吻,都会浑身颤抖,用力地勾住她,给出最诚实的反应,细弱的哭泣声像只小猫。
既可怜可爱,又格外让人想欺负。
越哭越想欺负。
险些让程湛兮维持不住风度,完全失去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