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桦很惊喜,这是这些天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了。
探视时间短暂,他抓紧时间进去。
傅乔跟昨天见到又不一样了。
或许是康复的不错,他摘掉了身上各种的电极片和管子,蓝白相间的上衣松松扣到胸口上面一点,左侧胸口还有一块白色药贴没有摘掉。
他因为取血肿的手术剃掉了侧方的一小块头发,现在也长得很好了,有一层毛茸茸的碎发重新贴在头皮上,只是那缝的很细致的一道疤不会掉了。
白桦不敢用手摸,却还是在亲眼看到手术伤口后心疼的要落泪。
傅乔得多疼啊,受伤的时候,昏迷后醒来的时候,他该忍着多大的痛苦,竟然还保持着清醒把戒指交给旁人。
白桦之前从不觉得他跟傅乔能够一起走下去很久很久,这段珍贵的爱情对他来说像是盗取来的,像是一场得偿所愿的美梦。
可傅乔用每个行动告诉他,他是被爱着的。
少年的爱听起来那样脆弱,仿佛一碰就碎了。
可白桦想,如果傅乔这次醒来,他愿意戴上戒指,答应傅乔没来得及说出口的任何请求。
班主任刘老师第二天中午就提着不少水果来了。
她显得很热情,先是对白桦母亲的遭遇感到同情,又毫不吝啬的夸赞白桦优秀的成绩,最后再次提起白桦之前参加的那个比赛。
她表示白桦高考完比赛主办方还有一笔奖金,最近她把白桦的情况报上去,负责人决定出一笔钱支持白桦返回校园继续学习,这笔钱可以请人代替白桦照顾家人。
母亲乐的让白桦赶快回去学习高考,别在她这浪费时间。且这种好事哪里去找,于是很快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