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都是真话,除了宝珠是他马子那句,他猜想d哥在打算重用自己之前肯定什么事都查过了。
果然d哥点了点头,笑着说:“算啦,有钱还怕没女人吗?你还年轻,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明白啦。”
廖景跟着笑:“d哥说的是。”
下午廖景开车送d哥回v市,回家天已经黑了,洗完澡煮了点丁良留下的饺子,刚端上盘子,忽然发现对面的灯亮了。
廖景丢下饺子跑上阁楼,拿望远镜看了看,只见旧居亮着灯,丁良显然刚回来,外套还搭在胳膊上,手里提着个塑料袋,拿起茶几上的便签纸看了看,伸手在裤兜里摸手机。
廖景接了电话:“你回来了?”
“嗯,刚回来。”
“下楼吧,我过来接你,五分钟。”
廖景披上夹克下楼,穿过吉昌街渐起的车流,警惕地看了一会,没人跟着,这才走进小区,丁良就站在楼下一棵棕树下,脸色看上去不太好,但也没太坏,表情还是温吞吞的。
“怎么这么久?”廖景跑过去接过他手里的塑料袋,是四川会馆的外卖,沉甸甸的。
“搬家了啊?鱼也搬走了呢。”丁良微笑着说,“离的很近?”
“就在对街,走吧,回家再说。”
俩人一前一后回了新家,一进门丁良就看见自己以前的拖鞋,心里一暖,换了鞋四下看看,只见新家客厅比以前的通间小了一点,水族箱靠墙放着,羊毛地毯铺在双人沙发前面,动画和碟片整齐的码在电视柜里,很紧凑,也很温馨。
“卧室在里面,不大,但够住了。”廖景把外卖放到茶几上,挂了衣服,带他进卧室去看,床还是以前那个,衣柜是房东留下的,墙角挂着沙袋,下面是廖景的大号哑铃,虽然一切都还是单身男人的陈设,但枕头是一对,床头的水杯也是一对,马克杯是廖景的,紫砂养生杯是丁良的。
“哦,挺好。”丁良对住宿要求很低,这样已经比从前的阁楼好很多了。
“吃饭吧,我煮了饺子。”廖景拉着他的手去客厅,“你带了什么回来?吃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