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明白他的意思,十几年没见,我们身上可能发生一切离奇的变化。
“你就算是食人族,我今天也认了。”我只能这么说,因为这就是我想说的。
叶怀秋看着我笑,吻我,顺着我的嘴唇、脖子往下,他蹲下来,帮我脱掉了又湿又冷又重的鞋子。
他说:“快脱了吧,你可不能肾虚。”
我拉他起来,自己脱掉了袜子跟湿了裤腿的裤子,他背贴着墙一直带着笑意打量我,对我说:“你身材蛮好。”
“我还有更好的。”我把他拉过来,征求他的意见,“要试试吗?”
他抿着嘴笑,张开双臂:“屋子里好热,帮我把衣服脱掉。”
他比我想象得更放得开,我们站在客厅,一边拥吻一边去除身上多余的累赘。
他问我:“要不要先洗个热水澡,我怕你感冒。”
虽然我想告诉他不至于,我没柔弱到趟个水就生病的地步,但还是拉着他一起进了浴室。
我家这房子,买的二手现房,搬进来的时候连家具都自带,自然就没有我曾经无比想要安装的浴缸。
本来想着说无所谓了,站在花洒下冲澡也够了,可是今天我非常遗憾,在跟叶怀秋站在花洒下接吻的时候,开始计划着安个浴缸,往后我们可以坐在浴缸里聊天。
说是聊天。
当然不只是聊天。
刮着冷风的秋天,从外面回来洗个热水澡舒服得很,更舒服的是有人一起。
水从叶怀秋头顶淋下来,他睫毛都湿了,眯起眼睛看我,可怜兮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