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杏飞板起脸：“再废话，这个季度的绩效都没有了。”

卓毅：“你能不能——”

程杏飞缓缓吐出两个字：“今年的……”

卓毅：“……”男人在嘴巴上比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，就连额头上的伤疤都显露着一股挫败。

程杏飞（首次）大获全胜，终于发现金钱的力量居然是这么美好。

卓毅走后，花昭就像是一只从笼子里解救的小狗，开心得上蹿下跳。程杏飞觉得她夸张，但转念一想，如果自己是她的话，估计在打拳的第一天就要忍不住诉苦了，花昭能坚持这么久，已经很了不起了。

晚上，花昭躺在床上，兴冲冲地登陆了已经很久没有登陆的吃鸡游戏，打算大杀几盘，活动一下筋骨。

她一上线，她那群小老婆们又嘤嘤嘤嘤地找上来了。

花昭来者不拒，以一拖三，带着老婆们轮流吃鸡。每次比赛结束，花花猛男都要捧起金灿灿的奖杯，戴上属于王者的桂冠。

真是爽啊。

夜深了，小老婆们要睡美容觉，一个一个都下线了。花昭无所事事打算组个野队再玩一局，就在这时，一个游戏内的好友弹出对话框，邀请她一同切磋。

【好友】珂珂小公主：杏飞姐，来吗，三缺一？

花昭记得这个id，id后面的人是王亦可——就是那个打扮得像个酷盖但在游戏里伪装美少女的男爱豆。

【好友】花花美男：我是代练。

【好友】珂珂小仙女：哦，原来是代练大哥啊。

【好友】珂珂小仙女：代练也没事。大哥我们这边缺人，你就凑个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