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璃被抬回东篱殿后,她躺在床上悄悄睁开一只眼睛,低声问道:“人都走了?”
彩云赶紧关上悄悄跑回来,“走啦走啦,奴婢亲自送的。良媛,您这招数真好使,一 倒地上就不用跪了,早知如此,您为何不早些倒啊。”
“这招数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用,得看时机,怎么说也得跪上半个时辰吧?一开始就倒那岂不是太假了?”
彩云点头,“良媛说的对。”
“倒是你,演技不错啊小丫头,跪在我旁边哭得鼻涕眼泪的,搞得我都愧疚不已。”
苏璃好笑道。
“良媛您真是冤枉奴婢了,奴婢是真情实感哭的,您不知道,当您孤零零的倒地上那一刻,奴婢都心疼死了。”
眼看她又要哭,苏璃赶紧打住,“好了好了,知道你忠心耿耿了,以后每个月给你多加三俩月钱吧。”
“良媛您又冤枉奴婢,奴婢才不是为了月钱呢。”
“好啦,知道啦,是我死乞白赖要给你加的,你就接受吧,快去给我打盆水进来,我热死了。”
“好,您等一会儿。”
彩云跑出去,没过一会儿端了水,又端了饭菜进来。
苏璃为了晕倒逼真,连午饭都没怎么吃够呢,这会儿赶紧跳下床,抱着饭碗狼吞虎咽。等洗漱换好衣裳她准备歇个午觉时,外头又禀报说太医过来了。
没办法,她又赶紧‘虚弱’的躺回床上。
直到等太医把完脉,开了方子,又啰啰嗦嗦的嘱咐了一大堆走人后,她才总算得以安歇下来。
这一安歇,便安歇了整整一个月。
是被禁足的,哪也去不了,最多只能在院内走动,偶尔放放风筝,上头画只乌龟寄托她“狗男人早些上西天”的心愿,以发泄心中不岔之外,就是领着自己养的那群小鸡仔在院中散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