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昨晚醉酒后那种极端情况除外。

因此,他也很久没在这个时间点看到凌长风出现在自己房外了。

许星河:“……”不太想开门。

他走上前去,隔着房门对监控话筒问:“这么晚了,有什么事吗?”

门外的人动作一顿,淡淡地开口道:“你先开门,我进去再跟你说。”

许星河顿时更警觉了:“到底什么事儿?我都换了衣服打算休息了,要不你就在这儿说吧。”

凌长风听罢,不紧不慢地后退了一步,看着摄像头道:“确定要我在这儿说?”

即便隔着屏幕,许星河还是被那双异瞳看得有些头皮发麻:“就在这儿说!”

“你昨晚醉酒后,抱着我的手臂说,今后想每晚都跟我……”

话音未落,房门被人工倏地拉开了,一只洁白光溜的胳膊伸了出来,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,将他整个人拽了进去。

其实原本以许星河的力气是拽不动他的,不过凌元帅完全没有反抗,任由许星河把他拉进了屋。

屋内,许星河脸色微红,不知道是因为刚洗好澡,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。

“这种话你怎么可以在门口说!”

他像一只暴躁的小刺猬,炸开了浑身上下的刺儿。

——还是粉色的刺儿。

凌元帅的目光看似不经意地在许星河身上打转。

他的小配偶长得又高又瘦,身材本就清减。此刻细细的胳膊和手腕从宽松的浴袍中露了出来,荡呀荡的,原本白皙的肌肤被水汽一蒸,透出一种淡淡的桃粉色来。

凌长风欣赏了几秒钟,然后淡淡地垂下了眼:“你不是不让我进来,让我就在门口说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