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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是主人的东西,乃箬都必须要标记一下。

尽管这块代表最高荣耀的勋章已经被乃箬玩过很多次了,但还是怎么玩都不够,因为这种玷污神圣的感觉,太上瘾了。

要不是这枚勋章的边缘太锋利,乃箬肯定会整个塞入……

乃箬先在徽章凹凸的表面亲吻了一下,接着将徽章放置在自己的腺体上,感觉就好像主人在用嘴碰触他的小腺体,只不过徽章是坚硬的,不像主人的唇那样柔软。

阎霆知道乃箬喜欢玩他的徽章,所以他前几天偷偷将这枚佩戴了几十年的徽章拿去改动了一下,把锋利的边缘上改成了圆润的弧度,他可不希望他的蛇宝,又把鳞片给刮蹭掉了。

乃箬玩了一会之后,才发现徽章和以前不一样了,没之前那么锋利了。

这下乃箬可以放开了玩,不用再担心会被不小心刮伤。

可最后玩得嗨了,取不出来了。

乃箬慌张失措地坐在笼子里,试着用手指勾出来。

可是这样太疼了,乃箬现在又急又慌又怕疼。

等会主人回来了,发现徽章不见了,肯定会到处找的。

乃箬可不想让主人知道那枚徽章在他身上,因此必须得在主人回来之前把徽章给拿出来。

乃箬已经很努力了,但还是没法弄出来。

不久之后,阎霆就回来了。

因为之前和肖妄闹了点不愉快,所以阎霆此刻脸上怒气还未消,当进门看到乃箬之后,他坚毅的脸部线条才柔和了下来。

而乃箬看到主人回来的时候,眼里是慌乱的,透着显而易见的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