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斐歪着脑袋看他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，“说什么？威胁他不要接近我吗？不必了，我想他以后不会了。”

“……”施然的笑容僵住。

施然就像只做了坏事儿被主人发现的大型犬似的，垂着个脑袋跟着唐斐进了屋。

关了门，唐斐换了鞋自顾自的进去，施然却拘谨的站在玄关没动。

唐斐回头，“不进来？”
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
“嗯？”
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找过他，还揍他威胁他？是不是上次我去柳城你就知道了？”

唐斐眨眨眼，冷漠的脸上稍微有点儿变化了，“你还去了柳城？”

“……”施然一巴掌拍在自己嘴巴上。操，说多了。

柏莱的画像还以为是个误会呢，原来真是他。

唐斐想问，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？但是这话说出来太自恋太不要脸了，他这会儿又没喝酒，哪儿好意思问出口？

嘴巴张开半天，唐斐愣是没憋出一个字来。

其实要和小狼狗谈恋爱也挺好的，又帅，技术又还不错，又给他做早餐，好像暂时挑不出毛病来？

唐斐犹豫了好久，又问出了昨天那个问题，“你，真没女朋友？”

“没有！真没有！”施然背脊挺得笔直，严肃认真的回答，“我怕你不招我，我才说是直男的。你看啊，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gay吧么？我怎么可能会是直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