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对睡过的人的仁慈吧？

唐斐去酒柜里拿了瓶洋酒，又拿了两个玻璃杯过来。

“路易十三？”

施然没看他，似乎是不怎么清醒、也兴致不高的样子。

唐斐撇了撇嘴，给他倒了一小杯，递了过去。

施然歪着身子，借着唐斐的手喝了一口，纯酒的浓烈熏得他眯了眼。

唐斐的手机响了，他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，随手把酒杯塞进了施然的手里，转身背对着施然解锁了手机屏幕。

是胡渠发来的信息：我到了。

唐斐：嗯，改天约？

胡渠：好，你想吃什么？下次定在你喜欢的餐厅吧。

唐斐：？

胡渠：看你今天都没吃多少东西。我不挑食，下次挑你喜欢的就行了，不用顾虑我。

唐斐：嗯。

“谁的信息？”施然闷声问。

唐斐没听见，继续和胡渠发信息：听说你这个月都有时间？

胡渠：（笑）对，只要你想出来，随时可以叫我，我随叫随到。

唐斐：明天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