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文“嗯”了一声,能察觉两人没发生什么,只是心里总有些东西顶在那里。
可能因为自己热情满满回来,却在进门之后被浇了凉水,冷热不均。
亦可能因为自己与老师之间没有明确的表示,这才容易忐忑,怎么都无法安心。
“你上次说他可以去花房。”杜弘然靠得更近些,顺势轻揉徐文的后颈,帮他放松肩膀,“房间没让他靠近,连书房都没去。都是听你的。”
徐文得原话是,其实没关系,他想去也行。但这就是句客套话,说得时候压根没想苏易欢会再次出现。徐文嘟起嘴皱眉,想了想后看向杜弘然的眼睛,低声反驳,“可刚刚他的脚腕都搭在您腿上了”
四目相对,杜弘然眼底闪现些一丝迷惑,而后点头表示知道了,“你怎么观察的这么仔细。”
“您是不是根本没注意。”徐文莫名沮丧,移开视线。他还想说些,却不知怎么开口。
“明白了。”杜弘然抬起他的下颚,掰过徐文的脸颊,“这次也是我错了,没注意分寸,以后改。”
徐文一愣,眨了眨眼睛,“那那好吧。”
杜弘然喝了口茶,余光瞥了眼沙发上的苏易欢,“我都要打发他走了,你怎么还留他吃饭。”
“他说您孤零零的没人陪,说的不对。”徐文不喜欢苏易欢说杜老师是一个人,那语气好似在可怜谁一样。徐文气不过,想给他看点“家”的样子,让他闻闻“家”的味道,想让他知道杜老师身边有自己。一直有。
“这么心疼我。”
徐文“嗯”了一声,嘴里忍不住酸:“早知道有人专门来陪您,那我就——”
“他是客人,不算‘陪’。”杜弘然放下茶杯,揽住徐文的肩膀亲吻他的太阳穴,稍等片刻又补了四个字,“你不一样。”
说完,杜弘然转身走到客厅里。
“怎么了?”苏易欢看他气势汹汹,清了清嗓子问:“要我帮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