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过这段干涩却真实的故事,想杜弘然在家里只愿一个人吃饭,再想他不怎么回去瑞士,形单影只
一个又一个画面拼凑,徐文心中莫名酸楚难挨。有些原生家庭的问题容易解决,有些则很难,更何况横亘于其中的还是逝去的母亲。
明明是看重家庭之人,最终却和父亲“兵戎”相见,怎么想都有些唏嘘。
“老师一定也很煎熬,觉得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父亲。”
唐雨柔想了想,“他们俩都是吧,不知道怎么相处。”
临近春节,杜弘然手头也有些论文和项目着急处理。他索性在书房吃饭,节约时间。
徐文做了晚餐,给他端进去。放下碗筷,徐文想了想,还是主动说道:“老师,听说您家里要求结婚的事情,解决了。”他一边开口,一边摸自己手指上的戒指。
当初结婚是为了瞒天过海,现在没了屏障,徐文不说点什么不踏实。
杜弘然嗯了一声,没接话。
“那之后我们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杜弘然抬起头看徐文一眼,神情浮动。
徐文忽然沦陷在那视线之中,被它深深吸引,被其中的内容震撼。
那视线覆着一层疑惑,大抵杜弘然没想到徐文会主动提起。
随即,拨开迷雾,眼神中藏着些许期待,他似乎对徐文的回答了然于胸。
除此之外,夹缝中还有一分难以察觉的不安。很深,很冷,被掩饰的极好。
原来杜弘然也绝非百分百自信,他心中亦有忐忑,和徐文一样。
这点小心思虽然稍纵即逝,可被捉住到以后就无所遁形,再难逃脱。四目相对,那份“不安”化开了,落在徐文的心口上,心都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