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弘然见他不说话,故意逗弄徐文说,“咱们到底谁不相信谁,谁更应该生气。”杜弘然用带着伤痕的右手轻抚徐文脸颊,凑到他耳边说:“我看你这个小财迷,就是因为拿不到高额工资,所以闷闷不乐。”
“我不是。”徐文听杜老师冤枉他,连忙着急解释,“您不能瞎说。”他说话的同时侧过头,上唇正巧扫过杜弘然的嘴角,两人就这么歪打正着吻在了一起。
杜弘然故意闪躲避让,指尖压住徐文的嘴唇,“干什么,明目张胆占我便宜?”
“没有,我”
“拒绝了新东家,无计可施只能来讨好我?”杜弘然扬起眉毛,逗弄这小家伙上瘾,越来越没师长的样子,竟“大放厥词”说自己生气了,要徐文哄。
徐文目瞪口呆,盯着杜老师许久才憋出几个字:“怎么哄,我不会。”
杜弘然低头去吻他,点到即止,心情甚好,“去吃晚饭,你请客。”说完,杜弘然拉起徐文的手,带着他继续往前。
“老师,您想吃什么。”徐文跟着,掌心很热。他动动手指,壮着胆子主动与杜弘然十指相扣,心里乐开了花。
杜弘然余光斜睨两人的手,“吃贵的,把损失的五个点吃回来。”
“那么多钱,都要吃回来?”
“怎么,舍不得了。那你应该接受刚刚那份——”
“舍得。”
项目的“五个点”得多少钱,怎么可能一顿吃回来?
徐文觉得这话就是开玩笑,没当回事:“老师,您具体想吃什么,我找找。”
“佛跳墙。”
那,那是真的贵。
杜弘然想吃,徐文自然要找最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