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去。”杜弘然拿起一旁的果汁递给徐文,“还不谢谢沈总盛情邀约。”
徐文乖巧点头,说感谢,又说具体时间静等后续跟进。
沈季仁忽然调转话题,抬起手用指尖轻轻划过徐文无名指上的戒指,笑着对杜弘然说:“杜总上次提到‘结婚’,这次他就带了戒指,真是有默契。”
莫名被摸了一下,徐文手腕一抖,手里的果汁差点洒了。杜弘然看在眼里,神色忽然冷下来。
徐文眼看战鼓敲响,怕被牵连,索性仰头把果汁都灌进嗓子里,“谢谢沈总的邀请。”
应付了沈季仁的“挑事”,徐文取了些食物跟在杜弘然身边,两人一道回去包间。
杜弘然一圈招呼打过,对“社交”再无兴趣,连其他公司的老板主动搭话,都显兴致平平。
回到包间关上门,杜弘然活动脖子,显出些疲惫。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,喝了两口将徐文唤到身边,“累了吗。”
徐文摇头,盯着老师手里的酒杯,忽然觉得杜弘然在自己面前“烟酒全开”的样子,活脱脱就是个老流氓,哪有学校教授的样子。
“想什么呢?”杜弘然揽住徐文的后颈,捏着他与他接吻,嘴里都是酒精的味道,“外面那首歌,还记得吗?”
包间外的大厅里,若隐若现的音乐飘忽,正巧播放着《glory box》。
新婚之夜,也是这首歌,杜弘然搂着徐文教他跳舞。
“记得。”徐文点头,看向杜弘然的眼睛,“没忘过。”
那天,他们喝了酒,气氛很浓,很欲。
杜弘然手臂稍稍用力,将徐文搂进怀里,揽着他的腰缓缓摇晃起来,“脱了外套,是不是有些凉?”
“还,还可以。”这是徐文第二次与杜弘然跳舞,有些熟悉,有些陌生,还有些心不在焉。
杜弘然抬手刚好拿起挂在一旁属于自己的外套,反手披在徐文的肩头,“好点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