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弘然从床头柜拿出器具的那一刻,徐文目瞪口呆,滋生出好几个“逃走”的念头。
别动,带上。
杜弘然的声音像是有魔力,闯进他的耳朵顺着血液流经全身,一下就顶起了双腿间的性器。
杜弘然余光看他那根儿勃起,笑着摸了一下,“喜欢这些。”
“不喜欢。”徐文吞咽口水移开视线,可鬼使神差的听话张开嘴,任由杜弘然来回摆布自己的身体。
杜弘然吻他,而后又给他一巴掌,甜蜜欢愉,痛苦刺激。
“宝贝儿,真听话。”杜弘然插入时,在徐文的耳边低声嘟囔,而后快速肏干几十下,想打桩一样带来风驰电掣的快感。
徐文心中的卑微臣服本无处释放、躁动不安,可杜弘然的强势掌控让他忽然平静,以难以理解的方式享受一切。
杜弘然决定他的穿着,决定他的快乐。一切看似不平等的东西,在床上
都“对”了。对的彻底,对的毫无道理。
高潮那一刻,杜弘然拿下他大腿根的皮环,绑在脖颈上狠辗勒住。
窒息让高潮更持久猛烈,徐文全身战粟,射的忘乎所以,射的肝肠寸断。
他的耳边响起杜弘然低沉性感的声音:“你的主子只能是我,记住了吗。”
“嗯……”这是杜弘然第二次提及“主子”这个词,上次以玩笑带过,这次却让让徐文兴奋难挨。他蹭入杜弘然怀里,哼着鼻音回答,“是,主人。”
昨晚折腾的时间不长,但是力度很大,徐文一早爬起来屁股发烫,浑身火辣辣的。
唐雨柔清晨下飞机,徐文算着时间往机场赶去。晚上的行业聚会杜弘然属于主场,算是发起人之一,他午饭之前还有两个电话会议,因此不能亲自去接唐雨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