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弘然扫了一眼,有些抗拒。他为人师长,平日钢笔不离手,从没有带首饰的习惯。一是累赘,二是不雅。
“我先试试吧。”徐文觉得杜弘然能亲自带他来买戒指,已经是史无前例的“甜蜜”,哪还敢开口要求两人都带,“哪个比较便宜,我不想买太贵的。”
服务员瞧着杜弘然不差钱,于是故意拿起最贵的,跟徐文说,“您先看看这个的做工以及设计,虽然贵,但是很有道理。”
杜弘然打眼瞧,觉得样子还行,“就试这个吧,看着不错。”
徐文忍不住在心里吐槽,男戒不就是一个简单的环,哪里有做工和设计。
可杜老师开口说不错,这平淡无奇的戒指忽然就好看起来,落在徐文眼里也多了点情韵,“那好吧,我试试。”
徐文一边开口一边伸出手指,寻思和杜弘然相处的时间久了,连“双标”都学会了。得改,不能和老流氓同流合污。
号码正合适,徐文抬起手活动手指,说了句更加双标的话,“是挺好看的。”
服务员见搞定徐文,进而转向杜弘然,选了个样式合适的拿在手里,“先生,您要不也试试?”
两枚戒指,都有树叶形流线波纹,属同系列设计。可徐文指尖的更为俏皮年轻,服务员为杜弘然选的则大气内敛。
杜弘然还未开口表明态度,电话响了,是闫成益。
徐文看着杜弘然接电话,隐约听到电话那端的闫成益说:“老师,我是真心想帮讯然接触危机。合约里面的那些附加内容都可以不签的,求您别”
杜弘然开口,声音很淡:“答应了,肯定会签。”
“您要是觉得我要得多了,那我可以改。”
“不必,合约很合适。”
很长一段时间,徐文总觉得闫成益存在于每一个角落,阴魂不散。杜弘然家里有他的痕迹,杜弘然身边有他的身影,杜弘然的床上,更是少不了他。徐文满心是攀比与羡慕,其中还有不想承认的自卑与嫉妒。